小小小小小

想把降赤安利给全世界V(^_^)V

【降赤降】不负责任的脑洞之六



*老套的醉酒梗一枚

*OOC没商量






不管怎么说,都有点太过份了。

哪怕是所谓的奇迹世代继高中毕业之后的首次重聚什么的。




恋人的面庞在酒精的影响下泛着淡淡的潮红,虽不至于摇摇晃晃胡言乱语,但也绝对好不到哪里去。——即使赤司本身就不胜酒力,可是被灌成这个样子,在他的印象中也是第一次。


实在太,过份了。

完全不经大脑思考地阻止了仍在往赤司的杯内倒酒的紫原,降旗发觉自己因为怒气而几乎忘记了胆怯这回事。——明明自己能有勇气站在这里都已经是个奇迹了。

“什么嘛……真扫兴啊降旗君,难得和赤仔碰一次面的。”

“我记得降旗君从前好像和小赤司没什么交集吧,没想到现在关系变得这么好,还一起合租呢。”那个学生时代就多少给人以轻浮感觉的黄濑君照旧以半开玩笑的语调这样向自己说道。

尽管已经交往了五年之久,但突然被人这么当众指出,降旗还是免不了由于尴尬而无言以对——更何况本身在面对着这些人时就有些无法适从。

果然还是格格不入啊,身为「普通人」的自己。

黄濑君和紫原君之外,还有看起来似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青峰君和一直顶着一张扑克脸的绿间君。

比起高中时代,他们的个性看起来好像也没什么太大的变化。

老实说,直到现在仍然不知道该如何跟他们相处。

如果黑子在的话,自己倒还不至于这么孤立无援,可惜早已跟随着火神去了美国的他一时半会根本赶不回来参加这种非正式的聚会。

不过,当初认为这帮人里最可怕也最难相处的队长赤司,现在居然成了自己最重要的另一半什么的,也是完全无从预料的。

“你们大概搞错了。不止是关系好,我和光树正在交往,并且也不是合租,是同居。”结果,在过量酒精的催化下,素来冷静稳重的恋人抬起了醺红的脸,一字一顿地说出了这番使人面红耳赤的话。

“啊咧,阿,阿征……”

“我说的不对吗?”

“不不。只是……”

即便事实的确如此,但在这么多人面前宣告这一事实,也未免太过羞耻了。

完全不知道是如何度过接下去的几分钟的,在座的使用惊讶或者疑惑的目光扫射,或者干脆就用言语来表达自身的意外。


总的来说,大概他们所要表达的无非都是同一种想法——所以说,赤司究竟为何会看上自己这种平凡无奇的家伙?

“刚听到时确实吓了一跳。不过仔细想想,降旗君的个性和小赤司倒是意外的互补呢。”

尽管黄濑君这么说了。不过,大概又只是圆场的话吧。

离开这尴尬的现场时,手扶着几乎站立不稳的恋人,降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即使用落荒而逃来形容也绝不夸张。

在路边打了车回共同居住的公寓,从车上下来时,赤司拒绝了降旗的搀扶。

“不必扶我了。已经到家了,我洗个澡应该就可以恢复过来。”

“阿征这样……我很不放心啊。请让我照顾你。”

“抱歉让你担心了,光树。但暂时还没到那个程度。”

虽然非常担心,然而自知在执拗这点上绝没有能力与对方抗衡,于是降旗只能任凭恋人自己扶着墙壁进了浴室。

“有什么的话……请一定叫我。”

“当然。我明白。”这么说着,赤司关上了浴室移门。

充满不安的等待时间里,降旗按照网路上所教授的方法熬了解酒汤晾在一边,以确保在恋人洗完澡出来之后在最适口的温度。

然而,半个小时过去了。

四十分钟。

浴室里仍然没有动静。

忍不住试探着敲了敲浴室门,“那个……阿征,还好吗?”

没有回应。

再也顾不上贸然进去是否会触怒赤司,降旗焦躁地拉开了移门,“……阿征!”

浴室内的热气已经散去了一部分,浸泡在已经变得温吞的热水池里的赤司有些困顿地睁开眼睛,“抱歉,就这么睡着了。”

看着试图起身,但却由于酒精的影响而无法平稳地从浴缸里站起,以至于不得不扶住浴室的墙壁的恋人,降旗急忙上前去扶住,这一回,赤司没有再拒绝,“对不起,看来高估了自己的身体。”

“不管怎么样,把阿征灌成这样,真是过分了啊。”降旗以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自言自语地嘀咕,没想到还是被赤司尽收耳底。

“和别人没有关系。太久没和他们碰面,我自己也有点高兴过头了。”

“这样啊……对不起……”小声地道了歉,降旗取过搁在旁边的浴袍替恋人披上,随后又十分自然地用干毛巾去擦干那头柔软的赤发。

说起来,好像还是第一次有机会照顾赤司。

而对方也意外顺从地任凭自己照料。

总觉得,幸福得有点过头了。

不由自主沉溺在这种感觉里时,赤司忽然叫了自己的名字。

“光树。”

“诶?!”

“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使得降旗手上所有的动作都突兀地停滞了下来。

“如果你觉得这种事丢脸……”

“诶?怎,怎么可能会……觉得丢脸。能够喜欢上阿征,以及被阿征喜欢,我一直都非常荣幸。我……会努力成为能够配得上阿征的人……”

“并不存在配得上或者配不上这种说法,也不需要你刻意成为哪种人,”赤司指正他,“既然我们在交往,那么希望你多少能拿出一些身为我恋人的自信。”


“阿,阿征…………”

“毕竟,光树从不比任何人差。”

尽管表情严肃地以平稳的语气认真叙述着这种话,却由于面带醉意而带有一些撒娇的意味。

果然,还是喝多了吧。

完全不像平日里恋人的说话风格啊。

而只会在口中不停喃喃重复着“是”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却忽然有种想要哭的冲动。

“别哭啊。头发都只擦到一半。”

“是……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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